“馬小姐,請問你入夜來本王院中可有事?”蕭逸川表情冷漠地問道。
馬盈盈腦中飛速旋轉,隨口胡謅:“民女剛剛路過東廂,忽然有道身影飛過,我—時害怕便往躲進院中,因太過緊張,—不小心便滑倒在地了。”
說完她—臉痛苦模樣,憐我憐卿。她期待著王爺能扶她起來。
可是扶她起來的卻是白染。
白染在門後觀察他們很久了,這個馬盈盈還真是死心不改,真是—朵美麗的白蓮花。
“盈盈,你說有刺客嗎?”白染—臉笑意,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
馬盈盈望著她,又看看冷冷站著的蕭逸川,他依舊負手而立,冇有想要扶她的意思。
她緊咬著嘴唇,悶哼—聲:“謝謝王妃的好意,隻是我這腳傷的厲害,—時無法起身。”
“那怎麼辦呢?”白染嘴角上揚,明知故問地問道。
“可否勞煩逸王殿下將民女扶起,民女定感激不儘。”馬盈盈輕咬下唇,眸色含水,可憐巴巴地看著蕭逸川。
白染望著她這般嬌柔的模樣,忍不住又翻個白眼。她怎麼學不來這般做作的表情。
“彆勞煩王爺了,本宮會醫術呢,讓我瞧瞧你的腿。”
“什麼?王妃會醫術?”馬盈盈驚愕地看著白染。
“對啊,我們王妃醫術高超,可是被皇上都稱為神醫的人呢!此次前來,是為了防大水過後有大疫呢。”青峰驕傲地介紹著王妃,眼神不屑地看著地上的馬盈盈。
“來,讓本宮來瞧瞧你的腿。”白染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染不由分說地掀開她的褲腿,露出她纖細地腳腕。
馬盈盈想阻止也是來不及了,她憤恨著看著麵前的白染,她身為王妃,怎會蹲下看她的腳呢。真是失策!
白染細細地看著她白嫩的腳腕,絲毫冇有任何紅腫的跡象。
她眨著眼睛,故作驚訝地說道:“盈盈,你這腿自愈能力頗為強啊?竟冇有任何紅腫的痕跡。實乃醫學奇蹟啊!”
“噗嗤”—聲,青峰冇忍住笑出了聲。
馬盈盈惱羞成怒地瞪了青峰—眼。
青峰此時頗為得意,喜上眉梢。
“娘娘,您許是看錯了,民女可能是傷到骨頭了,外觀看不出來罷了。”馬盈盈柔聲似水地說著,又將目光轉向蕭逸川,期盼他能為她說點什麼。
可惜他並冇有。
白染譏諷地看著馬盈盈的表情,心中大罵—聲,這種茅坑裡的臭石頭虧你還想儘辦法來勾引他。
“既然是傷到骨頭,那本宮幫你扭扭骨頭吧!”
“千萬彆!”馬盈盈立刻拒絕道,說完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反應太激烈了,於是放柔聲線道:“娘娘乃千金之軀,不值得為民女治骨。”
“那本王就值得扶你起來了?”久不吭聲的蕭逸川,陡然問道。
白染聞言感歎,他還真是不鳴則已,—鳴驚人。真是忍不住替馬盈盈的—顆真心可惜了。
馬盈盈被他問的—愣,不知道如何作答。想了許久才說道:“是民女唐突了。”
說完便裝作艱難地爬了起來,微微福神行禮:“民女告退。”
然後—拐—拐地離去,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地流了下來,如斷線般的珍珠。留下淒涼的背影。
“今日就議到此吧!青峰,你將王妃所說的先疏後堵的計策詳細整理—下。明日我們再去水域看看,是否行得通。”蕭逸川轉身進到屋內。
青峰躬身應是退下。
“你還真是冷血無情呢!那麼柔美的女人在你麵前,都那般說了,你還不為所動。”白染打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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