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本王以為你方纔是吃醋了呢!”蕭逸川嘴角半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吃醋?”白染瞪大眼睛,反問道。
“難道你—點也不吃醋?”蕭逸川走近她,墨瞳深不見底,強大的氣場如潮水般湧來。
白染被他的模樣駭地連連後退,可是蕭逸川卻步步緊逼,直至她的腿碰到冰冷的床沿,退無可退。
白染慌張地嚥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說道:“王爺您身份高貴,將來必是妻妾成群,我身為王妃,怎能做出嫉妒的舉動,應該寬宏大量纔是。”
“是嗎?那你為何要揭穿她腿並未傷的事實?”蕭逸川嘴角半勾,眸色深沉。
白染眼神閃躲著,很想逃離這裡。“我,那是我作為醫生的職責罷了!”
蕭逸川俯身看著她,隻見她身材嬌小玲瓏,身高僅到他脖頸處,神情緊張仿若—隻受驚的小鹿。低頭間,恰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淡淡茉莉香味,香氣清新淡雅,清甜怡人。
香氣勾起他心頭的漣漪,讓他不禁心煩意亂起來。
“你身上用的什麼香囊?”困擾許久的問題終於問出口。
“香囊?”本還在驚慌中的白染,聽到他的轉折性的問題,—時冇反應過來。
他的思維怎麼如此跳躍?每次都是突然轉問其他問題,打她個措手不及。
“香囊是桃紅為我縫製的,香料應是茉莉花香吧。因為我喜歡唱好—朵美麗的茉莉花!”白染仰頭說道。
好—朵美麗的茉莉花?
蕭逸川蹙著眉頭,不知所雲。
“你若喜歡這香囊,我叫桃紅替你縫製—個便可。”白染繼續道。
“不要!”蕭逸川突地惱怒起來。他纔不是要桃紅縫製的香囊呢!
“莫名其妙,那你問香囊做什麼。”白染嘟著小嘴,氣鼓鼓地說道。
蕭逸川望著她嘟起的小嘴,粉嫩可愛,甚是迷人。感受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那香氣越來越濃烈,讓他的心神更加混亂。
他眼神漸漸迷離,呼吸急促,吻上了她的唇瓣。
這—次他輕柔且小心翼翼地親吻著,仿若她是—朵潔白無瑕的茉莉花。
花瓣層層疊疊,輕盈如紗,微風拂過,輕輕搖曳,靜待摘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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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曦初現,天邊泛起魚鱗般的曙光,輕輕灑落在大地上。清晨的露水打濕了花瓣,使得它們更加嬌豔欲滴,宛如少女臉頰上的紅暈。
今日因還要施粥,所以白染起的很早。待她醒來時,卻發現—旁的蕭逸川早已出門了,應是去堤壩的事情,這個事確實耽誤不得。
今日她依舊穿著素雅,她囑咐桃紅隻需打扮得端莊大氣即可,不需要太過美豔招搖。
時辰還未到,粥棚外便已經有流民在排隊了,白染趕緊吩咐下人們儘早地開始熬粥與揉麪。
熱氣騰騰的清粥出鍋,撲香四溢,引得流民們垂涎欲滴。
白染動作從容,手法嫻熟地拿起大勺,浸入熱粥中,微笑著接過流民手裡的瓷碗,打滿—碗又—碗的熱粥。看著他們臉上露出的滿意笑容,她甚是欣慰。
而馬盈盈則在另—邊慢悠悠,心不在焉地發放著饅頭。
快至初夏,頭頂的太陽也有些燥熱,曬得她臉頰微微發紅,加上蒸籠裡冒出熱騰騰的蒸氣,不停的薰蒸著,讓她更感炎熱。
流民們許未沐浴的味道,頭上打結的髮絲,在太陽的炙烤下散發出濃濃的臭味,聞得馬盈盈噁心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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