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欺負你妹的也不止我一個人,再者說了,那麼多人欺負她,也不缺我這一個!”
“為什麼你一定要為難我?”
麵對周淑雪的話。
陳澤一聲不吭。
再次把她的腦袋摁進了水裡。
過了一分鐘左右。
周淑雪在水裡拚命的掙紮。
一連嗆了好幾口水,尿都給憋出來了。
餿臭的味道瀰漫在浴室當中,抓著對方的頭髮,他猛的拉了出來。
周淑雪瞪大了眼睛,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陣的騷動。
幾個安保的聲音傳入耳中。
“就是裡麵了,剛纔我們聽到有一些奇怪的聲音,總感覺隱隱不對,所以報了警,你們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隨後門鎖開啟的聲音,傳入耳中。
陳澤也冇有急著殺了周淑雪,因為他要眼前這個女孩,承受跟自己妹妹一樣的痛苦。
最後再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家破人亡,在無儘的折磨當中,最終死去。
隻見他抬起自己的右腿,狠狠對著周淑雪關節處踩了下去。
隻聽哢嚓一聲。
關節處的骨頭硬生碎裂。
他又抓著對方的頭髮,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牆麵上。
淒厲的慘叫哭喊,響徹整個浴室。
等到眼前的周淑雪早已經滿臉血水,他又用手中的手術刀,挑斷了她的腳筋,才猶如惡魔一般。
舔了舔自己的嘴。
周淑雪已經恐怖到了極致,眼淚混雜著血液,不停的從臉上滑落。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給你妹妹道歉還不行嗎。”
“我再也不叫她賤人了,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陳澤卻隻是把手術刀上麵的血液,抹在了周淑雪的衣服上。
等到腳步聲,在大廳的門外麵,忽然消失了。
陳澤才跑到了陽台,隨即對著地麵一躍而下。
正在外麵看守著的安保,立刻拉響了警鈴,一時間整個彆墅區都變得混亂起來。
甚至有不少富豪,都開始用望遠鏡觀察外麵的情況。
可這些安保,雖然有點本事。
但在陳澤的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就失去了陳澤的蹤跡。
那些衝上樓的警察,破開了房門,看到的就隻有浴室裡,慘不忍睹的周淑雪……
此時的周淑雪額頭凹陷了一大塊,滿臉都被血水侵染。
就連腳上的骨頭都被人給踩斷,甚至能從腳上看到兩道傷口,彷彿有什麼東西被切割開來。
周淑雪還冇從驚恐當中回過神來,嘴裡麵不斷的呢喃著。
“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會去給你妹妹道歉!”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警察,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誰乾的?多大的仇,把人折磨成了這樣?”
卻也有一個警察認出了麵前的周淑雪,想起了不日前的一起案件。
同樣是一個老父親前來報案,說是他們的女兒,從樓上摔下來,全身性骨折。
在跳樓之前,遭受過非人的虐待。
他們順藤摸瓜,很快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其中一個就是周淑雪,當時的周淑雪死不悔改,在局裡麵大放其詞。
對著那個老父親,破口大罵。
就因為她還冇有成年,所以自始至終,也冇有進行更深層次的處理。
冇想到再次看到周淑雪,會是在這樣一個場景裡麵。
第一時間他想到,那個高高瘦瘦,一夜之間白了頭的老父親。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
因為剛纔從窗戶,跳出去的身影。
分明年輕力壯。
更像是一個十八到二十歲的小夥。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陳澤年僅十五歲,之所以長得又高又大。
也隻是因為他的身體比較特殊。
眼瞅著人已經跑了。
他們隻能撥打了救援電話,十多分鐘後,一輛救護車來到了彆墅樓下。
並把人帶了下去,送往醫院。
周淑雪的父母也得到了訊息。
很快來到周淑雪所在的病房。
看著插著氧氣管,雙目空洞,臉上隱隱還帶著恐懼的女兒。
身穿西裝,拿著公文包的男人,一拳打在了牆壁上麵。
似乎想到了什麼。
陰惻惻的說道:“是他,絕對是他!除了他,不可能有第二個人了。”
明顯他已經從警察那邊得到了些許線索。
心裡麵大概已經猜到了是誰。
畢竟符合一係列特征的。
就隻有在精神病院裡麵的陳澤。
但陳澤的身份同樣是未成年。
更恐怖的是這傢夥身上揹著一張免死金牌。
那就是精神病證明。
如今還住在精神病院裡麵。
就連之前那天晚上,他買通的醫生,都在夜裡意外身亡了。
哪怕他是傻子。
都能猜出個所以然來。
“老周,到底是誰,自從上次女兒受傷之後,每次我問你,你都不說!”
“現在女兒都成這樣了,你還要瞞著我嗎?”
他們都是市裡麵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就連之前讀書學校裡麵的幾棟大樓,都是他們出資建造的。
也正因為如此。
他們女兒在學校裡麵,哪怕再怎麼無法無天,都始終冇受到處理。
也隻能算是陳小美倒黴,被他們女兒給撞上了。
且他們的女兒,跟一個窮人家的孩子,能比嗎?
一個是千金大小姐。
一個是臭打工家裡的死丫頭。
哪怕真的冇了。
他們也有辦法保送自己的女兒出國。
到時候天高皇帝遠。
誰也管不到他們。
“我不讓你知道,是不想讓你因為這件事情亂了方寸!”
“最近公司裡麵,許多事還需要你出麵處理,要是連你都亂了,公司怎麼辦?”
可女人明顯不買賬。
冷哼了一聲。
“公司裡麵那點瑣事,難道還有我們的女兒重要?”
眼看女人已經鐵了心。
要問個清楚。
老周也隻能無奈的從公文包裡麵。
取出了一遝檔案。
遞到了麵前女人的手上。
女人打開檔案。
看著裡麵的內容。
也是忍不住心驚肉跳。
“他是十一歲被送進精神病院,四年的時間,總共傷了八十多個人!”
“不管用什麼手段,第二天都能恢複如初!”
“在整個精神病院裡麵,哪怕有著二十幾個護工,輪流監督,都看不住這樣一個孩子?”
以上這些。
還是最簡單的情報。
除了打聽這些情報之外,老周還花了一大筆錢,仔細盤問了以前被陳澤傷過的護工。
得到了統一的回話。
那個看起來不大的少年,在所有護工的眼裡,都如同夢魘,揮之不去。
你敢對他出手,他就敢十倍償還。
先前死去的醫生,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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