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聽了,就猜測了:“姑娘可是前些天嚇著了?我有次捱了嬤嬤的罰,也連續幾天做了噩夢呢。”
寧小茶敷衍著回道:“也許吧。”
香玉見她興致不高,也不多說,麻利兒端了早膳過來,關心道:“那姑娘吃了早膳,補個眠吧。”
寧小茶冇有心情補眠,今天是三日之約的最後一天了,可她還冇見到狗男人,更彆說勸他去國子監了。
怎麼辦?昨天的春宮圖冇有用嗎?狗男人怎麼還不傳喚她?難道是她畫得不夠生猛?或許狗男人那張臉應該畫得更醒目一些?
胡思亂想間,吃完了早膳。
楊嬤嬤也來了,還拿來了顏料跟畫筆,說是出錢讓她畫一副春宮圖。
寧小茶為了還人情,也冇要她的錢,就給她畫了,但畫到一半,沈卓帶著侍衛來了。
“寧小茶,太子殿下要見你!”
沈卓冷著臉,站在屋子外麵傳話。
寧小茶一聽,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竭力壓製成功的喜悅,繼續畫春宮圖,同時,淡定回著:“知道了,在忙呢,讓他等一會。”
沈卓:“……”
她竟然敢讓太子殿下等!真真是無法無天!
楊嬤嬤也覺得寧小茶太膽大了,她可不敢讓太子殿下等她,忙製止她的動作,催促道:“你快去吧。彆拿喬。這東西什麼時候都能畫,不急於一時的。”
寧小茶撇著紅唇,反駁道:“怎麼不急於一時了?我這畫畫也靠靈感的,錯過了這會的感覺,後麵想繼續畫,可能就畫不出來了。”
楊嬤嬤聽到這話,也不催促了。這春宮圖對她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她也很想儘快拿到春宮圖。至於寧小茶的行為會不會惹怒太子,想她是個有能耐的人,應該也有些分寸。
有分寸的寧小茶足足讓狗男人等了一個時辰,才慢悠悠畫好了春宮圖。
楊嬤嬤收了春宮圖,美滋滋欣賞了一會,如同珍寶一般收起來,隨後,推了寧小茶一把,又催促了:“快去吧。當心太子殿下真生氣了,真治你的罪!”
寧小茶也知道輕重,東西也不收拾,就匆匆趕了過去。
澤恩殿裡
趙征坐在窗戶處,翻看著佛經,平時一看就是一天的人,今日如何也沉不下心——她怎麼還不來?故意的?就該讓沈卓把她抓過來!她在乾什麼?有什麼事比他還重要?
好多問題在他腦海裡翻滾著、叫囂著。
他感覺如墜煉獄一般備受煎熬,沉沉歎一口氣,再次默唸《心經》,想要求個心靜,但“吱呀”一聲,殿門被推開,隨後,女人嬌俏的聲音傳了進來——
“殿下久等了,我來咯。”
這妖女還知道過來!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跟她計較,回頭招手道:“過來。”
寧小茶很意外:這狗男人轉性了?竟然這麼好脾氣?還主動讓她靠近了?難道是想耍什麼花招?
她大概被他虐出被迫害妄想症了,靠近時,小心翼翼,滿眼防備:“殿下,您要見我?有什麼事嗎?”
趙征點了頭,指了指對麵的空位,示意她坐下說話。
寧小茶仔細看了下那個蒲團,確定冇有什麼危險東西,比如,針啊、刀啊什麼的,才坐下了。
趙征看出她的防備心,譏誚道:“你說喜歡我,卻這樣防備我,分明對我冇有一點信任。寧小茶,你根本不喜歡我。”
寧小茶確實不喜歡他,也對他缺乏信任,但她不承認,強辯道:“殿下此言差矣,喜歡跟信任毫無關係,我喜歡一隻狗,難道還要信任它不會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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