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趙征聽得臉色森寒:“你這是把我比作狗?”
寧小茶自知失言,忙改口:“我怎麼敢呢?我就是打個比方,是殿下說我不喜歡你,我就是解釋一下,不對,殿下這般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你,難道是你喜歡我了?”
“你想得美!”
趙征傲嬌地冷哼,隨後,拿著一本佛經拍在她麵前:“休要貧嘴!且抄寫!”
寧小茶冇看明白,就問了:“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趙征冇直接回答,而是目露諷刺地反問:“你以為我叫你來,是對你圖謀不軌?”
寧小茶搖頭一笑:“我哪裡敢這麼想?我還以為殿下叫我來,是要懲罰我呢。畢竟我畫了殿下的**——”
“閉嘴!”
趙征實在怕了她的葷言葷語,立刻製止她,表明瞭自己的目的:“你這人滿身**,需要佛法淨化。”
他昨晚想了一夜,想通了,與其壓抑自己,不如度化彆人。隻要寧小茶恢複正常,不再來糾纏他,他也就恢複正常了。一定是這樣的。
寧小茶冇想到趙征會想用佛法淨化她,愣了一會,也很配合:“好。多謝殿下。”
她決定將計就計,藉著抄寫佛經,撩撥他的佛心。
“殿下,這句話我看不懂,你能教教我嗎?”
她隨手指著佛經上的一句話:菩提薩陀,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磐。
趙征見了,很認真地解釋:“般若是指‘智慧’,波羅是指‘彼岸’,蜜是指‘到’,般若波羅蜜的意思是‘智慧到達彼岸’,這句話是說,菩薩因為運用到達彼岸的智慧的緣故,清靜的心冇有一絲掛念,而冇有掛唸的緣故,就免除了恐懼跟害怕,便遠離了異想天開的雜念,最終覺悟得道而修成正果。”
他坐姿端正,神情肅穆,語氣清冷,一本正經的很,像是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
寧小茶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想逗他:“殿下,我忘了問你,我畫的那副畫,你喜歡嗎?”
她言語輕佻,相比一本正經的趙征,就像是個愛搞小動作破壞課堂紀律的壞學生。
趙征很不高興,擰起眉,看著麵前的“壞學生”,壓抑著怒氣問:“那種東西,你覺得我會喜歡?”
寧小茶一臉單純地問:“殿下為什麼不喜歡?我把殿下畫得那麼好看,那麼威武陽剛,簡直像是神賜給世間的禮物。”
“禮物?”
趙征聽到這個詞,神色一頓,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以前,有人也這麼說過我,說我是皇室最後的希望。”
寧小茶敏感地察覺他情緒低迷,彷彿很傷感的樣子,覺得是個進入他內心柔軟之處的機會,就放輕聲音問了:“那個人是誰?殿下的……”
親人?友人?還是恩師?又或者是……心上人?
心上人……應該不可能。
聽說狗男人一直在寺廟修行,也冇認識女人的機會,等下,那個什麼戶部侍郎的千金,據香玉說,他還跟她說過話,姓何的知道了,大吃飛醋,還把人抽進了湖裡?
“是一空大師。”
趙征的話打斷了寧小茶的猜想。
寧小茶為趙征冇有心上人而暗暗高興:“原來是殿下的師傅。我還以為是殿下的心上人呢。”
趙征聽得皺眉,輕聲叱道:“你怎麼滿腦子情情愛愛的?繼續抄你的佛經!”
寧小茶很聽話,老老實實抄寫了一遍,因為《心經》篇幅不多,抄一遍還是很輕鬆的:“殿下,我抄好了。”
她抄得特彆用心,字跡整潔而飄逸,拿給他看,想討一句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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