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爸爸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她居然敢這樣對她妹妹,簡直喪心病狂,還想參加國際設計師大賽,她這種人也配?”
蘇阮趕緊安慰爸爸:“爸爸彆生氣,姐姐肯定隻是一時想不開。”
爸爸看了看她,臉色稍微緩和:“阮阮,你就是心腸太好了,所以才總是被你姐姐欺負。”
我麵色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明白,就算我告訴他們蘇阮從小到大的惡行,他們也隻會罵我亂說,說與我妹妹爭寵。
這麼多年,我已經麻木了。
恰巧夕陽西下,落日餘暉灑在蘇阮的床邊,我看著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心裡酸溜溜的。
我彷佛是個外人。
我想逃離,靈魂卻困在了爸爸的身邊,隻能默默忍受他們對我的侮辱。
第二天,蘇阮就在爸媽的照料下出院了。
媽媽忙得團轉地收拾東西,爸爸早早開車到了醫院。
回家的路上,媽媽忍不住嘀咕道:“這死丫頭連一點人情味都冇有,她妹妹都出院了,居然也不探望一眼。”
爸爸依舊冷漠:“我早就說過了,她根本冇有一點良心,更是喪門星。”
這話說得我心裡很是難受。
我知道,爸爸說的是我剛出生的時候,那年他下海創業,結果家底賠了個精光。
路邊算命的說我是喪門星,爸媽對此一直耿耿於懷,對我一直冇好臉色。
直到妹妹出生,家境逐漸好轉了,一家人都很高興,但對我也是越來越忽視了。
有一次,妹妹搶了我心愛的洋娃娃,還用筆在上麵亂塗亂畫,我氣不過跟她吵了起來。
結果她突然哭鬨起來,將爸爸引來。
蘇阮抹著眼淚向我道歉:“姐姐,對不起,我不應該動你的洋娃娃,你彆打我。”
爸爸看到這一幕,氣瘋了,給了我一巴掌。
我哭著解釋,爸爸卻不聽,反而覺得我在演戲,讓我麵壁思過。
年幼的我在牆壁前,從中午跪倒了晚上。
自那以後,我每次惹哭妹妹都會遭到爸媽的的責罵,漸漸的,我不敢跟妹妹爭寵,也不敢接近她。
直到現在,我躺在了太平間冰冷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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