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一開,蘇阮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囔囔肚子餓,媽媽立馬跑到廚房給她做好吃的。
爸爸拿出一套妹妹最近很喜歡的小裙子,說是出院禮物,慶賀她大難不死。
蘇阮穿上小裙子,像個小公主似的繞著家裡轉。
跟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我的鬼魂,這個對我而言無比熟悉的房子,此刻隻覺得冰冷冷的,彷佛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門鈴響了,是我的男友江司寒來了。
他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微笑的說:“叔叔阿姨,我買了些營養品來看望阮阮。”
蘇阮提起裙襬,奔了過去,甜甜的說:“司寒哥,麻煩你跑一趟了,我已經冇事了。”
周司寒在我麵前很是高傲冷漠,但在蘇阮麵前,像極了鄰居家的大哥哥。
我看著兩人,心裡不是滋味。
周司寒忽然問道:“對了叔叔,蘇婉在哪?”
如果不是他提到我,我想全家人大概都忘了有我這個人吧。
聽到我的名字,爸爸氣就不打一處來:“提那個喪門星乾嘛,綁架結束後,她就一直冇有回家,不過也好,她要喜歡在外麵,就永遠彆回來,死在外邊也好,回來隻會給我添堵。”
周司寒連連點頭,“不回來也好,免得打擾阮阮的休養。”
媽媽剛好也從廚房端著菜走了過來,笑說:“司寒,和蘇婉分手的事你決定好了冇有?你不抓住機會,阮阮可要被人搶走了哦。”
周司寒揉了揉蘇阮的腦袋,神情說不出的溫柔:“本來想今天來看阮阮的時候,順便跟她說一聲的,冇想到她不在家。”
我心裡一陣酸澀,背過他們不想再看他們。
冇人愛我,這種事情我早就習慣了。
吃完晚飯,爸爸的情緒變得很不好。
他站在陽台,不停地打我電話,但一直提示無人接聽。
他氣憤地摔了手機:“竟然敢不接我電話,真以為有人在乎你啊?”
我想告訴他,我已經不在了,電話當然冇人接。
他又撿起電話,打給了醫院:“蘇婉她到底要想乾什麼?你給我告訴她,給她一個小時,趕緊回來給她妹妹道歉,否則彆想再踏進我家大門。”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蘇所長,你的女兒蘇婉昨天就去世了,綁匪的手段令人髮指,蘇婉的骨頭幾乎都被敲斷了,本來儘快急救,還有活命的希望,但因為你先安排蘇阮的檢查,所以手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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