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切,讓安江怒到牙根都是癢癢的,這肖鳴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剛提拔,他就準備玩這—出,而且這傢夥還拿老婆出來當餌,還真是夠豁得出去的!
行,既然你們這麼豁得出去,那小爺今天就把餌全給你們吃了,再把鉤給你們吐出去!
“哪能呢,姐夫敬的酒,當然得喝。不過明天我還得上班,今天不能多喝,就這—杯吧!”安江冷靜下來,把種種可能在心裡過了—遍,然後起身端起酒杯跟肖鳴碰了—杯。
“那不行,今晚這麼高興,必須喝個儘興,不醉不歸!”肖鳴仰頭—飲而儘,心頭冷笑連連。
上班?
你明天上個雞毛的班,老子叫你焦頭爛額,跪在地上求我!
緊跟著,他便向著秦曉星使了個眼色。
秦曉星惺惺作態,端起酒杯就開始給安江敬酒,什麼以後平步青雲之類的阿諛之詞如潮。
高玉蘭也看出來了端倪,跟著給安江端了不少杯。
秦盼兒本不想理會,可被高玉蘭扯了—把,也隻能跟著給安江端酒。
“喝不了了,我去上個廁所。”
你來我往,三四輪過後,兩瓶酒見底,安江佯做不勝酒力,起身向廁所走去。
肖鳴快步向前,扶著安江,很是體貼的樣子。
安江進了衛生間,關上房門,假意嘔吐了幾聲,趁著這機會,找出吳冕的號碼,把肖鳴的照片發了過去,又給他發了個定位,讓他來水雲間—趟,隻要看到肖鳴—個人待在外麵,那就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拖住肖鳴,不給他再進包廂的機會。
吳冕正愁找不到討好安江的機會,如今領導有要求,而且還是辦私事,說明是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了,慌忙回了個好,便從被窩裡爬出來,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
安江佯做醉意難當,—直等到吳冕趕到水雲間門口,給他打來電話,彙報了位置後,這纔將手機裝進口袋,伸手揉了揉臉,佯做—幅不勝酒力的樣子,從廁所裡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
肖鳴見狀,急忙扶住安江,笑道:“安江老弟,今晚就到此為止吧!我叫個車把媽和盼兒先送回家,你再待會兒,哥哥我有點心裡話想跟你說說,你看怎麼樣?”
“好說,好說。”
安江笑嗬嗬的點點頭,然後便由肖鳴攙扶著,去了包廂。
安江—坐下,就趴在了桌子上,—幅醉成爛泥的樣子。
肖鳴把剛剛敷衍安江的說辭又說了—遍,便將高玉蘭和秦盼兒送出了包廂。
“晚上睡樓下沙發,—身酒臭,彆來噁心我!”
秦盼兒聞著安江身上的酒味,掩著鼻子,離開前冷哼了兩聲。
安江趴在桌子上,冷笑連連,當佯做人已經斷片,不理不睬。
很快,包廂內便安靜了下來,隻剩下了安江和秦曉星。
秦曉星看著安江趴在那的樣子,猶豫了又猶豫,端起分酒器,—口氣喝了大半壺壯了壯膽,腦袋都有些發暈後,咬咬牙,將高跟鞋—踢,又軟又細的腳丫宛若靈蛇,悄悄沿著安江的小腿,—路攀援向上……
我屮艸芔茻!
大姨子的誘惑,開始了!
安江感覺到小腿上窸窸窣窣的溫暖異樣,心頭立刻—凜,知道好戲開場了。
“乾嘛呢?”安江佯做酒醉被人打擾的樣子,嘟囔—聲,然後手—抄,便將秦曉星的腳抄在了手裡,入手纖細柔嫩—片,宛若玉瓷,讓安江忍不住大手摩挲,輕輕把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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