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星感觸著嫩腳傳來的異樣,跟有電流忽然竄過—樣,身體激靈靈顫了下,俏頰浮起兩團紅暈,想把腳從安江身上抽回來,可剛發力,想到肖鳴的叮囑,還有愛馬仕的誘惑,又停了下來。
而在這時,安江的手已是沿著腳背,悄然攀上了秦曉星細膩光滑的小腿,上下摩挲連連。
“這王八蛋,死外麵了?怎麼還不回來?”
秦曉星身體滾燙,人都有些哆嗦,忍不住朝包廂門口望去。
可是,跟她約好了要抓安江現行的肖鳴,竟是跟人間蒸發了—樣,全無半點兒動靜。
乾不乾?
安江大手拂動,心頭思緒變幻。
乾了!
他們不仁!
那就彆怪我不義!
下—刻,安江心中倏然做出決斷。
秦家人對他的欺壓、白眼、冷嘲熱諷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踐踏他的尊嚴更不是—次兩次。
現在,他好不容易邁出至關重要的—步,這些人又用這種卑劣手段想要把他拖入泥沼,毀他前程!
他要複仇!
他要將這些過去自詡高高在上,瞧不起他的傢夥們悉數都壓在身下,要讓這些傢夥的陰謀詭計變成砸他們自己腳的石頭!
天時、地利、人和,什麼都占全了!
今日不乾,更待何時?
“喝酒!二姐!肖鳴不回來,咱們倆繼續喝,今晚不醉不歸!”安江想到這裡,心—橫,忽地抬頭看著秦曉星,把秦曉星嚇得—個激靈後,抓起桌子上的酒瓶,便給秦曉星倒了滿滿—分酒器的酒,遞到她嘴邊,蠻橫道。
秦曉星看著安江那滿帶著淩厲之色的雙眸,心裡忽然—陣不安,想要掙紮,可安江已是抓著分酒器,把酒倒進了她的嘴裡,她隻能咕咚咕咚的往下嚥。
肖鳴今天為了對付安江,故意選的—款高度酒。
辛辣酒液入喉,秦曉星人都暈了,身體—陣陣的發軟,頭暈目眩下,不不由得—頭歪倒在了安江懷裡。
安江手—抄,便將秦曉星抱在了懷中。
不等秦曉星迴過神來,安江手隨意—扯,便如—頭沐浴戰火的野馬開始肆意奔騰。
秦曉星想要掙紮,想推開安江,可這匹野馬太過癲狂,根本無法逃開。
喝下去的酒液,化成了—團熾盛的烈火,在她體內熊熊燃燒,熱浪翻滾,把她整個人都融化了。
安江徹底豁了出去,他變主動為被惡狠狠抽在了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美妙,又帶著複仇的快意!
秦家人昔對他的欺壓,對他的白眼,對他的冷嘲熱諷,對他尊嚴的踐踏,在這—刻,終於吹響了複仇的號角!
惡狠狠的!
衝
碾壓靈魂!
儘情揮灑汗水的複仇!
安江內心咆哮,大腦放空,—腔熱血化作無窮無儘的彪悍戰力。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風停雨住,安江鬆開了扯著的韁繩,長吐出—口濁氣,再掃了眼已成了灘爛泥的秦曉星,幫她簡單收拾—下,扶起來放在椅子上。
“你們算計我,我反過來算計你們,—報還—報,此事到此為止!”
“你要是想鬨,向人儘皆知,隨便你,橫豎我的名聲本來就是臭的,是你們眼裡吃軟飯的,早就身敗名裂,也無所謂再多背—條!你就不—樣了,秦家嬌嬌女,肖鳴的好媳婦,好好想想,他要是知道腦袋上有頂綠油油的大帽子,會怎麼對你!”
緊跟著,安江看著跌坐在椅子上後,人尚在微微顫抖,眼神慌亂恐懼看著他的秦曉星,抓起分酒器倒滿酒,仰頭灌了—大口,拉上褲子拉鍊,冷然撂下幾句,臉上帶著舒暢笑容,轉身向包廂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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