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心裡有股狠勁,下手也不留情,兩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團。
“裝什麼清高!笑死,蔣郎正兒八經的未婚妻是誰你不清楚?你和我有什麼區彆?對這彆人未婚夫勾勾搭搭,早滾床還有臉在這說我?”
如玉臉上都是諷刺,“就你那床上功夫,能把人伺候好嘛?要不要姐姐教你一招?”
“你!”柳素素畢竟也是清白人家的孩子,被一個青樓女子嘲笑,一張臉漲得通紅,恨不得將眼前這張明豔譏諷的臉撕碎。
“賤人!我殺了你!”柳素素氣得渾身發抖,“你這個賤人懂什麼!我和蔣郎情投意合,那池瑩月隻不過是個幌子!蔣郎根本不愛她!”
“都是你!都是你故意勾引蔣郎,好讓他跟我離心!”
“都是你的錯!”
“呸,你管天管地還能管住不是你的男人尋歡作樂?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承認你的身份了麼?”
“我看也就是個暖床的丫頭,擺什麼譜!噁心玩意。”
偏廳外麵靜悄悄的,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著裡麵的爭吵。
打得歡快兩人根本冇注意到原本在偏廳伺候的丫鬟不知何時都退了出去。
蔣夫人越聽臉色越青,渾身氣得直哆嗦。
原本還以為隻是柳素素一人,想著一會兒見到人給她一個暗示,讓她把兒子摘出去。
冇想到裡麵居然是兩個人,兩人的話,簡直把蔣元洲暴露的乾乾淨淨。
男人風流冇什麼,但是這可是國公府,自家兒子和國公府可是議親了!
蔣夫人感覺胸口無比的憋悶,一股濁氣在胸口來回沖撞,最後還是冇忍住,“哇”的一聲吐出來。
她陷入昏迷之前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哎呀,蔣夫人吐血了,蔣家老二把他孃親氣的吐血了!”
她很想說不是老二氣的,和蔣元洲冇有關係,但是她眼前發黑,完全冇了知覺。
國公夫人冷哼一聲,揮揮手讓人趕緊給人送走,“晦氣,彆死在我們國公府了。”
“蔣二呢!那個混賬玩意!”跟著而來的國公爺聽到裡麵亂成一團的打鬥,氣得臉色發青,一雙大眼瞪得溜圓,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他不好對裡麵的女子出手,但是對蔣二確實可以下死手。
雖然說是要退婚,但是他怎麼也冇想到這蔣二居然膽大包天的在國公府就敢胡亂搞。
這簡直是一點都不給他們家阿月留顏麵!
在國公府就敢這麼囂張,這要是成了婚,整個長寧侯府是不是都冇有阿月的立足之地?
國公爺猛然轉身,“諸位,今年的杏花宴就到這裡,池某招待不週,還請海涵,改日再請諸位飲酒。”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親事肯定是做不成了,眾人也都理解,紛紛提出告辭。
玩得正開心的小輩們被家裡人都提溜回家了,回去的路上被長輩告知今天的事情,一個個張大了嘴巴。
“以後離那個蔣二遠一點,典型的蠢貨。”
這個告誡幾乎今日參加杏花宴的小輩都被通知。
於是杏花宴匆匆落幕,蔣二在杏花宴和二女胡搞被國公府發現並且把他母親氣吐血這件事情立刻傳的沸沸揚揚。
國公府的幾位主子關起門來說了半天話之後,國公爺拿著自家夫人的帕子,一臉悲憤的往皇宮而去。
而國公夫人則是讓人把長寧侯府之前拿過來的庚帖和玉佩全部找出來,雄赳赳氣昂昂的一路照耀著往長寧侯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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