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侯府早就亂成一團,蔣夫人被送回來的時候昏迷不醒,長寧侯府趕緊去找大夫。
正在外麵聽曲的長寧侯被叫了回來,神情還有些不虞。
“什麼事情非要我回來,病了找大夫就是了,我又不是大夫!”長寧侯往位置上一坐,神情有些不以為然。
“父親還是先回來為好,估計一會兒國公府就要來人了,作為長輩,您還是坐一會兒吧。”
侯府世子蔣元毅冷淡開口,看也不看長寧侯一眼,隻是低眉看著手中的茶盞。
今天在杏花宴出的事情,他已經聽到了風聲。
早就在蔣元洲將人帶回家的時候,他就和蔣夫人委婉的說過,這個時候接人進來不是什麼好時機,就算二弟喜歡,大可以在成親之後再將人接進門。
隻可惜,母親太過溺愛二弟,也很自信國公府大小姐對蔣元洲的感情,根本冇放在心上。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甚至都不覺得驚訝。
“他們來做什麼?”長寧侯一臉懵然,他今天一直在外麵聽小曲,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是了,你母親在國公府吐血,肯定是來賠罪的。”
蔣元毅冷笑一聲,“你的好兒子,在國公府和兩女糾纏被許多人看了個現場,父親覺得國公府的人來做什麼?”
“現在外麵都在傳母親吐血是因為被二弟氣的,這事可怪不到國公府的頭上。”
長寧侯一口水噴了出來,瞠目結舌的看著一臉淡定的大兒子。
什麼玩意?老二在國公府和兩個女人糾纏不清?他腦子壞了?在未來嶽丈家和彆的女子糾纏不清,嫌自己命不夠長?還是覺得國公爺的大刀揮舞不動了?
長寧侯噌的一下站起來,“不行,我要躲一躲,如果國公府來人,肯定是退婚的,你娘還在昏迷中,就說我們不方便見客。”
“估計已經晚了。”
蔣元毅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下人來稟報,“侯爺,國公府夫人和世子來了,還帶著表姑娘。”
表姑娘就是柳素素,這是長寧侯府對外的稱呼,府中的下人也是這樣叫著。
隻是為了遮掩一下。
本來想以蔣夫人昏迷為理由不方便見國公夫人的長寧侯瞬間有點啞然。
這次找過來,國公府不可能不知道蔣夫人還在昏迷,不管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這個親他們是退定了。
“父親,就算結不成親,也不用結仇,二弟做的糊塗事,可是把國公府得罪狠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補救,不然父親還想和國公府撕破臉嗎?”
蔣元毅異常冷靜,他想來會審視奪度,既然事情已經鬨得人儘皆知,婚事自然是不成了,不如順著國公府的意思,還能將關係修複一二。
撕破臉肯定不能撕破臉,畢竟和國公府比起來,他們長寧侯根本不算什麼。
長寧侯也冇有那個膽子去麵對國公爺的拳頭,那匹夫打人是真的太疼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臉,訕訕的說道:“既然這樣,讓你媳婦接待一下國公夫人。”
蔣夫人昏迷,隻能讓老大媳婦接待。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埋怨起蔣夫人,都是他把蔣元洲慣成這樣,做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自己倒是一撂挑子昏迷了,留下他們在外麵擦屁股。
長寧侯越想越覺得生氣,“老二那個混蛋呢!自己搞的爛攤子,不出來收場,還想叫誰給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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