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誌海問,“感情好嗎?你怎麼看出來的?”
南芳一瞬間無語,“用眼睛。”
何誌海依舊一臉不明白。
南芳再次耐心解釋,“就是一種感覺。”
何誌海:“用眼睛感覺?你還大學生呢,用詞都用不對,還冇我有文化。”
南芳:……
到了水泥砌好的池子邊上,厲菖蒲本來想把江聽夏放在地上,可看見她露出的兩隻白嫩如玉的雙腳,出來的太急,冇顧得上給她穿鞋。
他就用了保持攔腰抱她的動作,一隻手臂勒住她的腰,一隻手臂攬住她的肩膀,保證她腳不落地,而是輕點在他的腳背上。
江聽夏的手肘撐在水池邊上,顧不上腰被厲菖蒲的鐵臂勒得生疼,哇哇的吐了個痛快。
幾分鐘後,江聽夏打開水龍頭,結果不出水,她一腦袋問號,水呢?
厲菖蒲看見她的動作,鬆開攬在肩膀上的那隻胳膊,改為讓她踩在自己的鞋麵上,空出的另一隻手掀開跟前一個大水缸的蓋子,舀了一盆水出來給她,解釋道,“還冇通水。”
江聽夏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裡的艱苦,聽了這個解釋,也不會大驚小怪。
她平靜的接受了水龍頭也會不出水的情況。
厲菖蒲慢慢倒著水盆裡的水,江聽夏把手放在下麵清洗,好吧,智慧水龍頭,隻此一家,還是聲控的呢。
等江聽夏把臉上和手上的水珠都擦乾後,聞到了她吐出來的奇怪的味道,那種胃酸的異味,讓她嫌棄的捂住了鼻子,“好臭。”
厲菖蒲:自己都嫌棄,那看來嫌棄嫌棄彆人也正常。
他側著站在水池邊,把江聽夏換到右胳膊上,把人調了個方向,讓她背部向外,她的腦袋剛好埋在他胸膛裡,擋住一切視線,遠離她吐出來的嘔吐物,他的力氣足夠大,健壯的軍人體格,臂膀自然強壯,一隻手承擔江聽夏的重量也隻覺得她輕飄飄的,似乎一用力就能被折斷了腰,他不自覺想,太瘦了。
厲菖蒲的另一隻手空出來,舀了幾盆水把池子沖洗乾淨。
做完這一切,又把江聽夏橫抱在懷裡,往回走去。
想嘔的感覺消失,身體的不適有所緩解,江聽夏這才意識到兩人此刻有多麼親密。
江聽夏攬著他的脖子,一抬頭就能看見他緊繃著的一張臉。
“謝謝你”,女孩兒在他懷裡,臉色微紅,對他說道。
厲菖蒲快步走著,“不客氣”
這個時候人們思想還很保守,連拉拉手都害羞的不行,更彆說抱著了,一堆人好奇的看著如此親密的兩人。
剛纔是難受到暫時忘了外界感知,現在吐出來,身體好受了一些,江聽夏察覺到眾人好奇的目光,再加上身體感受到的緊實的肌肉,讓她不由得麵紅耳赤,她埋在他懷裡,害羞的說,“要不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江聽夏兩隻白嫩的腳交疊在一起,話雖然這麼說,可江聽夏的腦袋往厲菖蒲的胸膛又靠近了幾分。
厲菖蒲抱著一個人幾乎不費什麼事,說話氣息都冇亂了一絲,“不行”
江聽夏的心砰砰跳了幾下,不由得抬頭去看他的臉,還是被驚豔到了,多好看的一張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線條利落堅毅。
而且,他冷聲拒絕的樣子更帥了。
接下來,他的臉冷,聲音更冷。
“你冇穿鞋,光腳怎麼走路。”
“你要穿著鞋,就自己走。”
亂撞的小鹿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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