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業終於在中秋節之前練好了糖畫,開開心心的去茶棚那邊說了書後,就在鬨市那邊支了個小攤子,畫糖畫。
要說,這天子腳下的人也一個個都是富豪,幾乎隻要一個小孩子吵著要,她的父母都會給他買一個,哪怕是十文錢一個。
一個時辰,花業裝銅錢的小盒子裡就裝滿了,開心的眼睛都笑彎了,“小線,你看,咱們賺了那麼多錢。”
“小姐,你真厲害!”小線看著錢也開心。
“那是,也不看看你家小姐是誰!”花業開心的哼哼了兩聲,給小線做了一個小兔子,“給。”
“謝謝小姐!”小線也是一個小孩子,早就饞糖畫了,但是因為花業賣得貴,她又隻是一個婢女,所以纔沒有開口問花業要。
花業早就看出來小線要了,但是因為一直有生意,也冇來得及給小線做,現在稍微空了些,就做了一個給她,看的一直蹲在一旁陪著她的溫時雨有些眼熱。
“阿業,”溫時雨扯了扯花業的袖子,可憐巴巴的開口說道:“我也要。”
花業額頭上的青筋有些跳,做了一匹狼塞到他的手裡,瞪了他一眼:“給你!”
溫時雨接了過來,將糖畫塞嘴裡,嘎嘣脆……
小線小口的舔著糖畫,滿臉的歡喜,“小姐,好甜。”
“糖麼,當然甜。”花業專心致誌的拿糖畫了一個人的模樣,但是很快就剷掉丟到了糖裡麵,加了一小把柴火,將它融掉了。
溫時雨看到她畫的樣子,也看到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難過,他很想知道她畫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是……他知道,現在問,不是最好的時機,“阿業,我去買點東西,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嗯。”花業敷衍的應了一聲,看著走過來的小孩子,笑眯眯,“小公子,你要什麼樣子的呀?”
“這個怎麼賣啊?”牽著那個小孩子的是賣豆腐的大娘。
花業見是她,立馬站了起來,“顧大娘。”賣豆腐的大娘夫家姓顧,大家都叫她一聲顧大娘。
顧大娘笑著對花業說道:“小姑娘,有段時間冇見到你了。”
花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這兩天生了一場病,就冇怎麼出來說書。”她將視線放在了那個小男孩的身上,“這個是大孃的兒子?”
“哪裡,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這個是我孫子,中秋佳節,我女兒和女婿特地帶他來看我。”顧大娘笑得花枝亂顫,“業先生真會說笑。”
花業:……原來是孫子,顧大娘看著才三十出頭,冇想到居然有看起來七八歲的孫子了。
“對了業先生,你這怎麼賣啊?我看好多小孩兒手上手上都有一個。”
某業這才注意到,自己這東西到底賣的有多少紅火,她以為隻是好賣而已,“大孃的孫子喜歡,我就送他一個好了。”
“這怎麼好。”顧大娘有點不好意思。
花業一邊畫小兔子一邊說道:“冇事兒,這一點點東西,也算不上什麼。”
大娘看著她熟練的樣子,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這糖……”
“這是我自己做的,成本不是很高,大娘你就放心吧。”花業迅速做了一個小兔子給那個小男孩,笑著說道。
那個小男孩也有禮貌,不需要顧大娘提醒就知道道謝,“謝謝姐姐。”
“不客氣。”花業對這個小男孩很滿意,在現代都有很多小孩子不知道要道謝,非要大人提醒了纔會。
顧大娘牽著小男孩走後,花業就收攤了,今天賺的夠多了,三天以後再擺上一擺。用糖作畫對那些不會做麥芽糖的人來說,成本非常的高,基本上不會有人學她的,再說,那方子她既然給了溫時雨他哥溫時明,那麼她就不會給第二個人了,她還能任性的賺上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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