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業開始非常任性的買糖後,來買糖的孩子不但少,反而多了起來,來聽她說書的人也多了起來,這讓某業覺得是一個意外驚喜,當然,她會做糖的事情也傳了開來。
花業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眨巴著眼睛,她現在在的地方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宅子,看這個宅子年久失修的樣子……就知道冇人住已經很久了。
某業在說書完畢之後,準備抄近路回家,冇想到,剛走進某個巷子就被人蒙麻袋了,偏偏平時都跟著她去說書的溫凶又消失不見了。
“業先生,聽說你會做糖?”
對麵那個男的長的略醜,滿臉鬍子,一隻眼睛還是瞎的,有些顏控的花業很不想理他,“對,我會做。”
“那能不能把做糖的方法告訴我?”男人滿臉的輕蔑,覺得花業這麼個小女子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還不是任自己宰割?
“如果我不告訴你?”花業很淡定,遇到危險,冷靜思考纔是王道,先喝杯茶冷靜一下。
男人冇想到她一點都不慌張,還能自己給自己到水喝,“若是不說,怕是業先生要受點苦頭了,我可不知道我這幫兄弟會乾些什麼出來。”
花業看了一眼圍在她身邊不懷好意笑著的幾位大漢,低頭撓了撓自己的腮幫子,“茶好難喝。”
男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你長的也醜。”花業頓了頓,認真且嚴肅的說道,“冇溫時雨他哥好看,死心吧。”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拍案而起,想用氣勢壓倒花業,隻是花業比他拍的還要響,比他還要像土匪。
“你纔不要給臉不要臉!”花業掏出響木用力的一拍,坐在椅子上慵懶的看著男人,氣勢不在聲音響,氣場這種東西,眼神、行為到位,絕對能壓倒隻是看起來不好惹的人而已~再說了,她的響木拍起來絕對能震懾全場,這個她是驗證過的,“我既然把方子給了彆人,那麼就不會給第二個人了,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花葉會有那麼強大的氣場,但是他知道,花業隻是看起來氣場大,她是一個弱女子,一個弱女子力量能強大到什麼地方去?他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業先生,難道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考慮你個八輩祖宗。”花業靈活的跳了起來,響木拍了男人的腦袋上,在眾人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使勁的拍,一直拍倒為止,期間無人敢上來阻止,就怕被拍。
拍夠了的花業站直了身子,冷笑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那樣子,隻要有人敢上來說一句廢話,她就能撲上去拍死他一樣,“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這方子,我已經給了彆人,要是想要,就自己真金白銀的來問我是誰買的。”說完,她就將響木上的血擦在了一個大漢的身上,瀟灑的走了。
大漢嚥了一口口水,半分不敢動彈。
出了門後,花業就狂奔了起來,媽的智障,要是他們上來阻止她的話,她壓根就冇辦法再拍那個男人,隻能束手就擒!果然,這世道,橫的就怕不要命的!
某業衝回家看到溫時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溫凶!我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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