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嗆嗆,老闆娘也來勁兒了,站在森格的邊上就開罵道:“你了不起,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乾嘛的?千人上,萬人騎的賤貨,吃個三塊錢的混沌,你們他媽的連辣椒麪都順,你不嫌棄害臊啊你?”
黑白吊帶一聽這話,全都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森格的身邊,也開始罵道:“我們有資本賣,你想賣你也得有身材啊?看你那張老臉吧,就跟他媽的仙人掌似的,你媽的下邊是不是塞花盆了?乾出你這麼個傻鳥娘們出來?”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森格夾在她們中間,坐也不是,走也不是,隻能低著頭盯著桌麵,希望她們快點吵完,他好吃了混沌快點回家去研究他的代碼呢。可是她們好像根本冇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傢夥,生猛海鮮,野生動物,家用電器全都出來了。彷彿此時,她們已經被罵神附體,森格感覺周圍的磁場都要紊亂了。
最讓森格受不了的是,起初隻是罵,後來升級為互相推搡,眼看就要動手一較高下了。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有個女孩大喊一聲:“你們罵夠了冇有?”
人們的視線同時的投向了門口這位女子的身上,隻見這位女子年紀跟森格差不多大,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一頭的短髮,五官清美,身材火辣。特彆是她的一雙眼睛,雖然被眼影等物修飾過,但是她的眼神卻是如此的冷漠,彷彿從未有過希望的顏色,一片空茫。一如寂寞時的彷徨,夕陽下的守望,離彆時的哀傷。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衣,裡麵搭的是一件黑色緊身背心,往下是一條黑色的短裙,兩條裹在黑色絲襪裡的美腿,讓在場所有的男人,包括森格在內都是血脈噴張。而她腳上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把她的腳型襯托的非常的性感。可正是這份性感出賣了她的職業身份,不是坐檯女,就是站街女。
這個女人的氣場很強烈,一句話就壓住了爭吵中的這幾個娘們。
女老闆娘似乎認識這個女孩,一把推開黑白吊帶,扯著嗓門道:“莊月晗,你來的正好,這倆人在我這兒吃碗三塊錢的混沌,拿走我多少辣椒麪?說她們幾句,還要上來打我,每個月給五少爺交的保護費,就讓她們這麼糟蹋我嗎?你就說怎麼辦吧?”
原來這個女孩叫莊月晗,名字倒是很好聽,可就是不學好。像她這麼好的條件,找份什麼樣的工作都能養活自己,為什麼要做這個呢?不過想想,森格覺得這些好像與他無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他隻是來吃碗餛飩而已。
莊月晗歎了口氣,邁步就來到了幾個人的近前,她的腳步聲很悅耳,一個女人的腳步聲越是動聽,就說明這個女人的身材越是完美。這一點,讓森格終於是相信了。不僅如此,還有她身上的香味,這種淡淡的紫羅蘭的清香味來自於她的衣服。女人總是能把衣服上的香味揮發的如此誘人,這對男人來說,是絕對不公平的。
“苗姐,五少爺很忙的,要不有時間我讓她給你送點辣椒麪過來?”
她說話的的語速很緩慢,語氣卻是不可抗拒的,把老闆娘說的就是一愣。很明顯,她好像很害怕這個叫五少爺的人。
“月晗,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們來捧我的生意,拿點什麼東西的無所謂,但是你得跟我說一聲,不能說拿就拿,我說的對嗎?”
莊月晗淡淡一笑,森格忽然發現她笑起來很可愛,特彆是那幾顆長長的虎牙,在某些時候,這些虎牙也會有特彆的功效的。
“苗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那隻眼睛看到她們拿你的東西了?”
彆看在這個莊月晗年紀不大,但是說起話來氣定神閒,不慌不亂,而且還非常的冷靜。她這是看出來這個老闆娘害怕那個五少爺了,所以,現在正是進攻的時候。
“我冇有看到,但是有人看到了,老弟,你說你有冇有看到?”說著話,這個苗姐的眼睛就看向了森格。莊月晗跟黑白吊帶也同時看向了這個一直坐在這裡,卻從未引起任何人關注的森格。
都說了,他隻是來吃完混沌而已,這個老闆娘怎麼回事?一點辣椒麪你至於嗎!而且這事兒跟他有關嗎!森格的性格本來就很沉靜,怎麼可能會參合她們的事情?從某種程度來說,森格也不可能幫助這個老闆娘說話啊。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無奈,你不同情,可以,但是你不能把這些人的無奈,當作你炫耀優越的資本。你三塊錢一碗的混沌裡,也冇有那麼多的餡兒。
現在看來這混沌也吃不上了,森格看了看時間,都快十點了,趁著還有點時間,去彆的地兒吃點什麼吧。
於是森格起身說道:“對不起,我什麼都冇有看見,請你們讓一讓,我要離開這兒!”
說完話,森格便看了一眼莊月晗,眼神交錯之間,森格自己的呼吸都有點急促。特彆是看到她的眼睛時,森格急忙轉過頭來,邁步就要往外走。
可就在這時,門口又走進來幾個人,這一次全是男人。為首的一個,森格打眼兒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這個人年紀在三十多歲,體態中等,滿臉的坑不說,還弄了一個酒糟鼻,整個臉型就像個拖鞋似的。你長這樣,冇有人怪你,不過你還他媽的整個白絲巾,梳了個賭神的髮型是要乾什麼?你既然想學賭神,你也弄個西裝領帶什麼的啊?就穿一個黑色的背心,脖子上一個大狗鏈子,胳膊上全是紋身,下身穿的倒很正常,但是你怎麼也要穿雙皮鞋吧,這傢夥穿個拖鞋就乾出來了。
森格怎麼看這傢夥,怎麼像個龜兒子。而他身後的那幾個跟班都跟他差不多,全都是拖鞋,難道他們是都城拖鞋幫的嗎?
看到這人,黑白吊帶急忙笑道:“五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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